“谁说不是哪,”雷斯垂德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需要去看看。”
“哈,相信我,雷斯垂德,如果我们没有发现尸体,也不能把报警人怎么样,你相信吗?”
“哦,当然,因为他会声称他的确看到了,只是邻居已经把尸·体藏好了,是警察的无能,没有找到它。”
像是早就熟悉了这种套路似的,雷斯垂德接着华生把下面的可能说了出来。
“这么说来,我想起了一个笑容,”华生突然笑着说道:“曾经我在某本书看到的,有一个人报警,说他的邻居藏毒,于是警察们便冲到了那位邻居家里,把他家的地板全拆了。”
“然后哪?”
“然后,警察当然一无所获,然后他们就离开了,而等警察们离开以后,这个家的主人又接到了一个电话,你猜怎么样?”
“恶作剧的电话?”雷斯垂德想了想问道。
“不,是刚刚那个报警人打来的,他问他的好邻居,警察是不是已经帮你把地板都给拆了,这样你装修房子可以省下了大笔钱。”
“哦,我的天哪!”没想到是这种神转折的雷斯垂德方向盘都快要打歪了。
“哦,华生医生,做为警察,这个笑话可真的一点都不好笑,”雷斯垂德感慨道。
“是啊,挺讽刺的。”华生点表示赞同。
“到了,”雷斯垂德这么说的同时,车已经停了下来。
“哦,我们现在要先去哪里?”华生看了看周围,马路两排分别是居家户,都是小型的别墅,“这么远的距离,那位邻居是怎么看到的?”
“用望远镜,”雷斯垂德停好车后,也看到了现在的情况,别墅之间的距离很大,中间还有树木相隔,要说以肉眼根本就看不到。
雷斯垂德心里感觉这很有可能只是一个恶作剧。
“如果是用望远镜,那可不止一个有罪了。”华生如此说道。
毕竟,偷·窥也是犯罪,而且前提是,那个电话所说的内容是真的话,前提是他们真能找到尸·体。
“那边,”雷斯垂德指了指不远处一所别墅。
“有人吗?”雷斯垂德按了几下门铃,可是没有反映,心下一凛,开始敲门了,“有人在家吗?”
“谁啊,”这时,一个粗矿男人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重重的脚步声,由远到近的。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了。
一个两眼无神,头发蓬乱的男人站在门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看了看雷斯垂德,又瞅了瞅华生,一脸莫其妙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警察,”雷斯垂德已经掏出了警察证递了过去。
“警察?”男人脸上并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听到雷斯垂德说自己是警察的时候而有任何慌张的神色。
华生一直在旁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很确定,这个家伙是真的刚从床上爬起来,也真的没有对警察产生什么畏惧。
“有什么事吗?”但男人在得到雷斯垂德的身份后,态度上是好了一点。
“狄伦·杜克先生是吧,”雷斯垂德问道。
“是我,”狄伦·杜克看着雷斯垂德,像是在思考,“有什么事吗?”
华生好像都能看到这家伙的大脑在不停转头,思考着自己有做什么需要警察上门的事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