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元:“你没下过山?”。
“下过”。
“哦”。
“今晚你睡榻吧”。
有一瞬怀疑自己听错了,抬眸重新望向和尚,那眼神好似在问:你在说什么?
玄叶不去看她,又道了遍,这次带上了解释。
“今天我对你说了不好的话,你不是喜欢睡榻吗,就,就当补偿”。
“我睡榻你睡哪?”。
“还有些梵文没译完,若困了趴在案桌上休憩片刻便可”。
“不能明日再译?”。
本来是可以,但床让给星元,他只能找点事做。
再说这几日心绪一直不定,都没译多少,今夜正好把前几日缺的补上来。
“积压好些天了”。
“你要是累了可以上榻休息,我变回本体,不会占你多大地方”。
僧人微点头。
即使到后半夜困了,黑眸扫向床榻,终是没过去,灭了油灯。
趴在桌面休息。
翌日。
一僧一猫醒的都早,玄叶问她要不要去诵经殿了,猫脑袋一点。
两人似是又恢复到原来玄叶不知她身份的日子了。
转眼过了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