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于此,魏然的胆气更壮了。
就是故意要让这帮人下不来台似的,魏然装起了浑不吝:“接受质询?凭什么质询我?我又为什么要配合?我究竟犯了什么错?”
出言之人应该是庞组长的副手。
见魏然如此反应,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他留,而且还咄咄逼人的逼视着他,顿时恼羞成怒:“太狂妄了!你还有没有组zhi纪律?你这是跟ling导说话应有的的态度吗?”
反正已经怼上了,魏然也就无所顾忌了,他冷笑一声说道:“这里是田径队,我只认识孙指导,冯总,可不认识你!
要摆臭架子,你只怕是来错了地方!
再说了,我们运动员每日里挥汗如雨靠成绩说话,扣大帽子那一套,早就过时了!想给我扣帽子,你也扣不着,我一无权,二无势,即便就是想要违反组zhi纪律,我也违反不上!”
魏然一番天不怕地不怕的话语,给庞组长的这位大马仔怼的够呛,险些怼成了内伤。
工作了这么多年,何曾见过如此彪悍的人?干他们这一行的,只要一亮明身份,谁不是气势登时弱三分,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愣头青。
“岂有此理!素质,素质!
冯总教练,这就是你的队员?还讲不讲理?”
冯勇也没想到魏然会如此过激应对,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只不过,他看的挺解气,他也很烦这帮子动不动就爱拿根鸡毛当令箭的无事生非者。
冯勇也不着恼,笑着两手一摊:“魏然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运动员的训练时间是非常宝贵的!
你们不惜耽搁我们宝贵的训练时间,到底想要质询什么?
又有什么可质询的呢?质询我还不够吗?”
冯勇都六十了,眼看着都要退休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因此,说出来的话,一点儿都不客气。
看的孙平一愣一愣的。孙平是真没想到,自己的领导和自己的队员,一个个的都这么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