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简直无语。
他觉得这位手榴弹教官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这他么哪跟哪呀?
这是一个概念吗?
战场上的死伤,那是死伤在敌人的枪下,伤残在自己战友的枪下,这特么算什么玩意儿?
有疑虑归有疑虑,再这样一通大道理的诘问之下,还真的没有话语可反驳。
反正也不是自己上场,那是白狼和鸿鹄之间的事儿,既然他们喜欢得瑟,又何必咸吃萝卜淡操心呢?
这样想的人也并非仅仅只魏然一个,估计此时此刻有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
魏然摒弃了一些私心杂念,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管欣赏两人的得瑟表演。
不得不说,这两位确实是狠人,任凭子弹擦着耳根子飞舞,愣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魏然也不得不佩服这二位。
甭管之前的想法是怎么样的?至少此刻,魏然的心中怀着崇敬。
毕竟,愿意为国家舍弃生死的人,永远都是值得尊敬的。
可是他的这种神圣心境并没有保持多久,就一下子变得支离破碎了。
因为,白狼和鸿鹄很快就表演完了。
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击中了对方身上的靶子,表现得非常惊艳,几乎不分胜负。
可是接下来,魏然就傻眼了。
这种表演并非是单纯的表演。
他们都想错了!
这竟然是此次培训的一个训练课目。
既然是训练课目,那就注定了,他们在场的受训者,谁都逃不了。
魏然一瞬间毛骨悚然。
他突然想起了凌娅的那句话:“这种培训是有死亡指标的!”
再结合自己被人针对的现状,魏然有一种预感,这绝对是针对他的一场阴谋。
他的预感向来非常的准,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越大。
毕竟在他看来,这样的训练方式太残酷,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