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打量了半晌,他终于开言了:“你救了我一命,本不该这样对你,可是你究竟何人?我必须得先搞清楚,还望你见谅啊!”
魏然也是服了。
这是上位者,还真是!
若非想要沉冤得雪,魏然真不想管他们这些破事儿。
可是既然已经管了,那也只能认命了,太过于计较了,反而不美。
魏然强忍着心中怒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我是魏然。”
这位身着睡袍的储君顿时恍然大悟。
“我好像有点印象了,你好像是搞体育的吧?短跑,跨栏世界冠军,对不对?”
魏然心里头总算是平衡了一些。
觉得面前这位还行,并非眼高于顶之辈。
若真是眼高于顶,那肯定不会记得,他一个小小的运动员。
魏然点点头:“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我已经退役了。”
储君总算是放松了警惕,摆了摆手,朝着身旁一干如临大敌的安保人员说道:“不用再这么紧张了,放开魏然,他若想杀我,方才也就用不着出手了。”
一帮事后诸葛亮闻言,还有些顾虑,一副不想放的样子。
其中甚至有人还在谏言:“不可不防,此人身手不凡……”
“安全第一,应当慎之又慎啊!……”
“此人来历不明,究竟是怎么进来的?还没搞清楚……”
“虽然刚才他出手相助,但是很明显,此人动机不纯……”
“……”
一帮人纷纷开言,多此一举的总想说点儿什么,仿佛不说点儿什么就不足以体现自己的忠心似的。
储君微微一笑,再次挥了挥手。
“不用说了,我心中有数!”
一帮安保人员,这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了储君和一位居中调度的西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