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摇光轻眨了下眼,仍旧看向容扶舟,低低出声,迟疑道:“那小师祖和我是道侣吗……”
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容扶舟闷闷出声道:“你是不是不想承认我的身份?”
暮摇光瞧见了容扶舟低垂的眉眼,透着几分委屈般,像是在无声控诉着她这个只撩不娶的负心人。
“果然,我一开始就猜对了,你喜欢他,比喜欢我多得多。你只想和他喝酒,和他谈心,却不愿意跟我做这一切。”
“现在,就连哄一哄我,都不愿意了。”
旋即,暮摇光又听见了容扶舟实实在在、又委屈巴巴的控诉。
“没有啊,我从来没有说过不愿意的。”
暮摇光轻声说着,像是在哄一只忽的委屈炸毛的猫。
“小师祖不是想喝酒吗?那我们现在就来。”
暮摇光说罢,正欲抬手饮下手中的那杯酒,就又被容扶舟勾住了手。
被哄好的容扶舟出声道:“不是这样喝的。”
他伸出手去,将暮摇光握着酒的那只手勾着。
两方相同喜色的袖袍如脉脉流水般交织纠缠在了一起。
因为这个举动,暮摇光与容扶舟之间的距离蓦然间被拉近了许多。
容扶舟轻声道:“要这样喝酒,才是有意义的,不然就白费了。”
暮摇光应声道:“好。”
就着这样近的距离,暮摇光与容扶舟喝下了各自手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