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胸口多了一条丑陋的蜈蚣,似乎还掺杂着一股腥臭味,他没骗我,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这个疯子,他要干什么。
“嘟亲爱的儿子,感觉好么”
“疯子,你到底要干嘛,你要干什么”。我已经控制不住的愤怒,恨不得掐着那个疯子喉咙质问,“说啊,你说话啊。”
“去问你的韩姨”。丢下这几个字他就挂断了电话,只剩我不甘的一遍又一遍回拨着。
眼见他的电话是不可能打通了,我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让我去问韩姨,可韩姨已经去世了,我要怎么问,不管了先回孤儿院,那里也许能找到点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颠簸一夜终于到孤儿院门口,天刚蒙蒙亮孤儿院应该还没开门,正犹豫要不要先给院长打个电话让她开门,余光一瞥看到孤儿院大门竟然没有锁,既然这样就不打扰院长了,便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离开这么久,孤儿院一切都没变,轻车熟路的找到韩姨的房间,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听见了院长的声音“你们不能这样,这不合规矩,更不合法。”她好像在跟什么人争吵,于是我好奇的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走去。
只见院长一脸疲惫的在跟一个女人争吵,女人不论院长说什么,只是表情淡漠的看着,不说话,看到我出现,院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二话不说一把把我扯过去,对着女人怒吼“这个就是韩姨临终前交代要把信交给他的年轻人,现在他回来了,把信给他。”
言语间不给女人留一丝反驳的余地,我纳闷,信?韩姨给我的?
女人平静的看着我,她在考虑着什么,突然她眉头一皱起身走到我身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