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显然把刚才的对话听全了。
不管是什么缘故,这世界上就是有父母带着这个世界上最无私的名头,做着最伤人的事情。
或者是偏爱,或者是不爱,又或者是怪罪迁怒之类的随便什么玩意儿。
陆思晴沉默一会儿,有些怜爱地呼噜了一下薛淮的脑袋。
她不像是薛淮、不是原主,她的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对陆展元不过是纯粹的恶心而已。
偏有些小可怜是真的物伤其类。
“和他纠缠什么,有那功夫不如多吃几个青梅。”
“你不在乎?”
“我可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了,”陆思晴故意表现的一脸嫌恶,“我用得着搁这特意针对他?侮辱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我在这高高在上,他自匍匐于脚底。”
熟料薛淮沉思一下,用一个很刁钻的角度提出异议,“但不为难就容易显得还留有旧情。”
“……滚。”
你搁这做阅读理解呢?!
尽在这添堵。
无辜的薛淮被陆思晴怒而拽走。
裂缝之中,陆展元被人带着来到了被掳弟子休息居住的房舍。
带路的弟子叮嘱,“不准随意出入,不准和不相关的人传递信息,吃食会在每日清晨送来,如果有什么额外的需要可以告诉我,我另外让人采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