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来一瞧,是他先前所呆的玉杵,这是何意?她向来把这个随身不离的带着,如今丢下玉杵,人也不知去向。

四周并无遗留的妖气,可以确定她不是被什么妖神抓走,那,崧岚到底去了哪儿?

“这这不是你闭关的那根玉杵吗?我一直未曾寻到,原来是你一直带在身边啊。”

晗水跟了出来,那玉杵是她亲自放在屋顶,造出是崧岚自己离开的假象,现在再出来添油加醋一番,司邈定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你确定没有和崧岚说什么话吗?晗水,你知道欺骗我是什么下场的。”

司邈面色凝重,眼神带着审视,紧紧锁在她的脸上。晗水心下一惊,面色不改,他怎么可能知道是自己策划了这一切,不可能。

“司邈,你知道我的为人,我又有什么动机,有什么理由会去害一个与我无关的人?更何况她还是你心尖尖上的人,我这么做,岂不是在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

晗水未曾料到他说出这样一句话,一时间要说的话被噎了回去。

司邈再不多言,此刻他只关心崧岚到底会去哪儿,莫非是去找他的云褐哥哥去了?

念头一出,他立刻化作轻烟消失了,留下晗水一人再屋顶吹着冷风,攥紧了拳头。

“崧岚你最好跑的远远的,若是再在司邈面前晃悠,下次一定要了你的性命。”

如魔般的低语被风吹散,除了她自己,再无别人听见,晗水掐了个法诀,迅速追了上去。

此时的仁济堂鸦雀无声,大门紧闭,连烛火都熄灭了。

洛云褐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嘴巴里还嘟嘟囔囔着“岚岚,岚岚”,口水都洇在了枕头上,留下一坨深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