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苏漾硬着头皮观摩完了。
在难得的羞耻情绪下一路来到了里间。
轻盈的黄梨木门被无声地推开,坐在桌边的江珩拨弄香烛的手一顿。
“你来了。”那声音不同于往日冷淡,而是带了些温度,暗藏暖意。
虞苏漾脑海里那些影像还未散去,此时胸腔里仍是满腔尴尬,语气也不自觉带了些,“嗯。”
许是她的回应有些平淡,江珩原本上扬的嘴角回落了些,他的声音有些低,将之前问过的问题又问了一遍,“你为何来这里?”
虞苏漾沉浸在各种黄色废料中,差点脱口而出,‘来睡你。’好在理智拉住了她,她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仍是一脸羞怯,“是,是夫人让我来伺候您的。”她偷偷瞟了一眼烛光下愈发清俊的容颜,羞涩里带了欢喜,“您也同意了的。”
这样害羞的情绪并没有传达给江珩,他玄绸下的眼神深沉。
江珩吹熄了香烛,室内霎时间陷入一片黑暗。虞苏漾应激性地微眯起眼,一阵风带着竹香袭来。江珩的手撑在了虞苏漾身后的门旁,将她桎梏在了这一方小小的角落。
他的手落在门上的那一刻,结界自掌心向外张开,封锁了整个房间。
虞苏漾心中一紧,糟糕,大意了。她绷着脸,手肘附上灵力向后用力一撞,试图击开结界。
但她的手撞在了江珩的掌心上,他低沉的声音带了些关切,“疼不疼?”
既然撕破了脸,虞苏漾也懒得伪装,“用得着你假好心?”
江珩撑在门上的手握成拳,又松开。他低着头,玄绸从鼻梁上滑落,黑暗中那双泛红的眼里藏着恳求,“留下来,别走好吗?就半月,给我半月的时间。”
“给你半月的时间干什么?让我好好看看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人,是如何兴师动众地娶另一个人吗?”虞苏漾语气冷漠至极。
江珩像是被这话重击了,他脸色变得苍白,随即眼中又浮现了些许希翼,“你是在意的吗?”
虞苏漾自嘲地笑了笑,“是啊,在意。”
她的话让江珩不自觉地唇角上扬。但立刻,那笑容便僵住了。
“拿我的项上人头为聘,我怎能不在意?”虞苏漾的声音极冷,“江珩,没想到有一日我要用这样的方式和你决裂。”
听到决裂二字,江珩心间剧痛,他放在门上的手颤抖着,强忍疼痛说道,“不是的,那是假的。”
他握住了虞苏漾的肩膀,重复道,“那是假的。”
“假的?”虞苏漾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我亲眼所见,难道还辨别不出你附着在那诏令上的剑意?”
她一字一顿,“江珩,别把所有人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