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积蓄的力量太足了，才会厚积薄发，刚突破就跃升到了巅峰。

圣人九阶，就是一步步突破极限的过程。

凌寒恍然，难怪高阶圣人那么少。

事实上，圣人完全可以不分等级，因为每一步都是在突破极限。

凌寒皱眉，这一步步让身体寂灭，与天地同化，又如何成就帝位呢？

大帝者，凌驾于规则之上，可与天地同化、身纳规则，又怎么实现这一步呢？

于别人来说，成圣就是终极目标了，但是，凌寒的目光是成帝，所以，他必须未雨绸缪。

“所谓的破而后立吗？”

凌寒喃喃，这一步步寂灭自我，也等于是失去自我，明明实力是提升的，但从本质上来说，其实是在沦陷，成为天地的奴隶。

所以，达到极致之后，再打破束缚，死极而生？

凌寒远远还没有达到九星圣人的高度，现在亦只能猜测了。

“但历来大帝都是从一星圣人走到九星，再成准帝，最终完成那一跃，成就一个时代的最强。”

“所以，圣人是必经之路。”

“那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凌寒将所有疑惑皆先扔到一边，先平静自我，调整状态，接下来就是要打破极限，成就二星圣位，这需要相当相当长时间的沉淀。

在寂灭境，提升一个小境界花上几万年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