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多:“……”
明明每个字她都听得懂,但组合在一起,世界忽然变得有点难以理解。
“这可能有点深奥,你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吗?”
“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李可可。”
“……”
李维多决定不和一个瞎子计较:
“其实我见过这张纸。”
陈利亚微微笑了:“哦?”
“你们的保密措施做的太差了,我在洗手间不小心听到警察和你说话,听说何双平死时,带着一张遗书?这张纸条就贴在他心口?”
心脏是死后的天平。
李维多用指甲戳了戳那张纸。她刻意装作可爱的时候,像只猫:
“可这字不大像是何双平的。”
“嗯,所以呢?”
“所以这是谁写的?”
“这就要先问,’何双平’是怎么死的。”
陈利亚头也不回地转了转手里的笔,他身后的空气亮起,似凭空出现一个光屏投影:
“他投资失利,身负巨额高息债务。当晚凌晨一点下飞机,凌晨两点半独自打车赶到公司,凌晨3点左右死亡,4小时后抱着黑火药从大楼落下,死因小脑损伤,与撞击大体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