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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浦泽看看陈利亚,又看看曹品:“所以,谁行行好来和我解释一下,这个女孩的房间,到底和我们今天探讨的主题有什么关系?”

“leah,你在河里。”

耳机里,玩具熊说:

“停下,你会溺死的,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后悔?可他为什么要后悔?他只做自己该做的事,他此生从未后悔。

后悔不过是愚蠢者的自辩、伪善者的独白。爱情也不过是一种多巴胺,是荒谬,是深渊,是不可理喻。

伽利略说错了,他不会后悔,因为他不在河里。

她是他的幻觉,不是他的河流。他的人生里,没有河流。

陈利亚垂下眼眸,又抿了一口可乐。他看向窗外,桂花已经有了凋落的迹象。

秋日的风,挟裹着鎏金的香气,慢慢溢过他的鼻尖。

半晌。

他听见自己漠然地说:

“因为从目前的证据来看,李维多,是杀死何双平的最大嫌疑人。”

……

当年,契科夫写信给他的编辑说,当今俄国有两座不可企及的高峰,厄尔布鲁士山顶峰和我。

当今,金融界也有两个不可企及的黑洞,一个叫a股,一个叫许尽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