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太疼了,李维多头里嗡嗡声一片,视线模糊,脚步却很稳。刚朝前走了一步,就感到身后有人拉住她的手,哑声问:
“头很晕吗?”
她摇摇头,又往前走了一步,要去和那群社会青年谈判。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手又被人拉住。
“抱歉,就半分钟。”
下一秒,许尽忱把她拽进自己怀里,吻住了她。
酒瓶像火,琉璃像海,交通灯鲜红。
李维多睁大眼,模糊中感觉有人拿走了她的氧气瓶。他的舌尖抵着她的牙齿,血珠滑下来,血腥味在两人嘴里弥漫。
许尽忱握住她的下巴,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撬开她,钻了进去,缠住她的舌尖。他从未吻她这样深,像有烟花在舌尖爆炸。
灯影散乱,所有人都是她的背影。他的眼里只有她,只有她。
李维多:“……”
身后忽然成了背景板的大汉们:“……”
她终于从这震惊中慢慢清醒,可现在是什么状况?
许尽忱拿走了她的氧气瓶……不是,许尽忱在吻她?
她想推开,他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后面黑社会也是一脸卧槽——拜托,他们是来打架的,说好的《教父》呢?他们为什么忽然就站在一边吃起了冷冷的狗粮?
这种公然秀恩爱,大龄单身纹身大叔是真的忍不住了,操起第二个瓶子,就要让这对狗男女清醒一点,明白什么叫七年之痒。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