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阶梯,才有祭祀。”
“所以凶手的意思是,这场谋杀,不会只有一个死者。第二个死者,会死在何双平十三天后,也就是今天……因为鹰叼着丝带要飞过13天的阶梯,才能祭祀?”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维多微微侧过头,笑了。
长发遮住她半边脸,像半面妆容。
一面是人,一面是空白。
“我已经说了,我只是碰巧才会在你们会议室隔壁尿尿,如果你能拿出证据来指证我是凶手,那么请按正常司法程序来,而如果你拿不出来……领导,如果我没猜错,你们监控我,不止今天吧?发现什么了吗?”
陈利亚“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们在怀疑什么,可我是如此配合的犯人。我每天正常上下班,打卡,兼职,每一分钟,都在你们的监控下。”
李维多站起来。
月光下,她光着脚,长裙没过脚踝,长发及腰如海藻。
她朝后走了两步,蓦然转身,对着陈利亚张开双手,无声地笑了:
“我杀人了吗?我违法了吗?你看见了吗?”
……他看见了吗?
月光下,他的眼眸像浮动着碎冰。火炉里光还未灭,一点零星火焰跃动在他眼底,惊心动魄的艳丽。
他看着眼前这个还没他肩膀高的小姑娘,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