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一个身,用被子按住耳朵。
没过两秒,她刚沉入睡眠,楼上那位sb又不知踢翻了什么核武器,一阵稀里哗啦,引得楼下的老狗都醒了,汪汪汪地喊起来。
院子里的鸡也不甘示弱,开始打鸣。
李维多:“……”
怎么有人就有这样的本事,三秒钟之内闹得世界鸡飞狗跳?
这还不算,好不容易鸡不叫了,楼上又有震耳欲聋的进行曲传来。鼓点敲得咚咚响,男人合唱团在唱,哈萨克斯坦,哈萨克斯坦,你真是个好地方,工业地球第一,妓女宇宙最棒。
李维多:“……”
她用被子蒙住头,半晌,忍无可忍地从床上爬起来,散着头发拿着拖鞋带着杀意就往楼上走。
可等她走到何珣门口,进行曲已经放完了,老式磁带录音机“咔哒”一声,自动跳转到下一首。
吉他夹杂着熟悉风声,从门缝里流出来。
她愣住。
楼道里灯光黯淡浓稠,笼着她纤细足踝。
铁扶手像1949年的巴黎。她背抵着门,坐在冰凉地上,双手环膝。烟在她指尖慢慢烧尽。
她静静听完这首歌。随手把烟头掐灭,起身就要离开。
身后门被人推开,何珣怀里抱着一堆手写的格子纸,抬头愕然对上她。
“小……百合?”
作者有话要说:真烦人,这几本书里到底写了什么要把它搅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