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两件,第二件谋杀案是什么?”
“刘梃清。”
“刘梃清?”
“对,刘梃清。”
窗外枝条伸进窗棂,李维多扯下一片叶子,放在嘴里。
她慢慢咀嚼掉那片叶子,酸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刘梃清的丈夫,现在在哪?”
“刘梃清和她的丈夫已经离婚,证据显示一个月前他移居墨尔本、”
“你们被误导了。”
李维多脚盘在椅子上:
“刘梃清的丈夫是一个懦弱平凡的人,住着刘梃清的房子、睡着刘梃清从瑞典空运来的床。但他用着自己的钱,如果工资有剩余,只能捐给流浪猫协会,因为他的妻子和孩子看不上他公务员那一点钱。”
“这种事情也很常见吧,我工资就很低。”
朴浦泽说:
“但人的社会价值,不能仅用金钱来衡量吧。”
“不,金钱才是最公允的度量。金钱可以换来尊重、推广道德、买来爱……只有想给你洗脑的富人,和没本事赚到钱的穷人,才会告诉你金钱不能是唯一标准。”
李维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