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抱抱是有的。他亲吻她时的感觉如此熟悉,每次她凑过来,她唇角纹路间都有历史重演。
而当他的手指放在她皮肤上,就仿佛手指比大脑先有记忆,香气和纹理都熟稔。
他说了,他不是跨进了河流,他一直在河流里。
河流流远了,他还在原地。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利亚看了她一会儿,亲吻了一下她的发顶,就把她放下来:
“李可可,我再怎么样,也没恶劣到去上一个未成年。”
……
不是不是,他那位前女友,究竟是什么样三头六臂手段高杆的未成年,居然能勾搭上陈利亚这样的高岭之花?
李维多被八卦弄得心痒难耐,但陈利亚看上去并不是很想讲他的过往“情史”,她也就不敢再问。
她那句让他“死一次”好像真的惹他生气了,你看,他都不和她上床了。
她觉得棘手,但实在不知道怎么哄这类型的男人……哄不来那就不哄了呗,他生气又怎么样呢?生活痛苦才是本质,他不经历她给他的折磨,也会经历别人给他的折磨,他不因为她而痛,也会因为别人而痛。
那他痛不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维多站起来拍拍围裙,去给他煮汤。
山里飘荡着初冬雾气。陈利亚手杖倚在一边,在蔓草丛生的院子里和自己下棋。
李维多揭开锅盖,水雾就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