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
向嘉盛:“???”
椅子上清瘦嶙峋的女人,在灯光下抬起头。
她一直垂着眼,以至于他竟未发现,她眼白天生比常人少,黑色瞳仁就显得更大。伶仃手臂从宽大囚服里伸出来,像一截竹竿,毫无美感,只觉得病态可怜。
“放在冰柜,是因为听到有保洁阿姨上来,我没地方藏人,只有那几个废弃冰箱够大,和什么神明面具没有一点关系,傻蛋。”
向嘉盛:“……”
他反应极快,选择性忽略了“傻蛋”两个字:
“这么说,你承认你是凶手了?”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是。”
“那我就是。”
“四次谋杀都是你做的?”
“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你。”
“那就是我。”
李维多唇边露出一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