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利亚说:
“26个字母表里,在单词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字母,是e,出现频率最少的,是s……这才是李鹤年想表达的‘我是最少的,也是最多的’。”
那么现在整个密码就变成了——
helloosanttheisonrikes。
如果隔开已经具备意义的单词,那就是——
hello o sant the is on rike s。
看似有几个有意义的单词,但连在一起……又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最后一句,’请打开我的窗’,‘窗’对应的应该还是e,和前面一样。”
朴浦泽说:
“那最后就剩下’我的爱人,我已经没有力气,就要死于黑暗’了,这句我总觉得和前面几句都不一样。”
因为,这是整首诗里唯一一次出现“爱”。
可“爱”不是一件物品,“爱”也不是一个意象,“爱”是一个概念。这不是他们写的诗,这是李鹤年写的诗,这就意味着,在这首诗里的“爱”字,是李鹤年心中所理解的爱。
他的爱,等候的爱,独一的爱,张秋求了一辈子也没有求到的爱。
会是什么?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看向了陈利亚。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结论,大概只有陈利亚能得出。陈利亚跨越了十几年时间,居然和李鹤年的爱沾到了一点边——十几年前,他爱李维多,十几年后,他爱李维多。
陈利亚和李鹤年就像两条直线,唯一的交点,是李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