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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浦泽:“女孩子能藏东西的地方比男孩子多,男孩子只有一个孔可以藏,女孩子却有两个孔……防不胜防的利亚,李维多根本不用去厕所,以前我们监狱里试图夹带香烟进去的女孩子,弯个腰手伸下去就能把香烟掏出来。”

他此刻想到他年幼无知刚当警察时一次不小心看到的场景,依然觉得三观尽碎:“你能信吗?女孩子下面那么小一个孔,居然能放下整整一盒香烟?这件事情颠覆了我对女孩子所有美好的想象……我一个处男,多年来在这种恶劣环境下,居然还能保持出淤泥而不染,我容易吗我?”

小刘、曹品、陈利亚:“……”

陈利亚靠在椅子上,睁开微闭的双眼,自上而下对上他的目光。他一只手握着杯子,一只手放在椅背上,微微斜着头看他:

“我后来才想到,她是通过我带进去的。两个人过安检的时候会有个时间差,她利用了这个时间差,把纸条放在了我身上。”

朴浦泽:“?”

曹品:“?”

朴浦泽勉强笑道:“一首诗,4张纸条,夹带纸条那个人就是凶手,这是我们之前说的吧,那我们这是破案了吗?李维多就是凶手?”

曹品不敢看陈利亚的脸色,道:“其实还有一个可能性。你们还记得何壬羡死前说的最后那句话吗?”

朴浦泽当然记得——“她这么漂亮,想必在床上也很漂亮吧?什么喜欢成熟的,你是喜欢她妈妈!”

“我一直觉得李维多还不足以让郑阿二为她自杀。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一个人能让郑阿二做到这种地步,那就是李维多的母亲张秋——他从小暗恋好友的母亲,这种畸形的爱,让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协助谋杀了李鹤年。既然有心中有爱,就能为人所用。他在为谁所用?是张秋。”

曹品抿了抿唇,转了个身背对着陈利亚,继续说:“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李维多一个人,对李鹤年有感情,也不是只有一个人,能这样不计代价为李鹤年复仇。张秋是李维多的母亲,李鹤年的妻子,当年在一切发生之前,她就甘愿为李鹤年抛弃家族、抛弃自我……这种女人,是凶手的可能性不是更大吗?

“不可能。”

朴浦泽断然道:“我调查过张秋,她从摔断腿开始,就没有站起来过,不存在行动能力。她除了李维多和她的朋友,几乎不和任何人打交道,她没有手机,不打电话,不用社交网络,你说人是她杀的?可她连站都站不起来,她怎么杀的人,用眼神杀吗?你说那些装着诗句的快递是她寄的?可是她连公寓楼都没出过,她怎么把东西交给快递员?”

朴浦泽说:“指示他人杀人的证据链是最难找的,甚至根本不可能形成完整证据链。非要说嫌疑就是一个郑阿二,可你说她ua一个比她小二十多岁的郑阿二,让一个前程似锦的年轻人甘愿为一个五十岁老女人把自己炸飞,你有证据吗?”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