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以来,阉党都是皇帝养起来专门咬文臣的一条狗,哪个文臣不听话,就扑上去咬一口,”
李洛悠悠然说道,“狗死了,你们这群被咬的当然开心啦。”
“但没有狗盯着,经常叼肉回来,皇帝就会瘦了,说的话也没人听,文臣还会把应该是皇帝和平民百姓的肉拿走,让他们饿肚子。”
“长此以往,百姓快要饿死了,自然也就不怕皇帝来杀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就站起来挣一挣,没准还有命在。”
“你说反掌可平?那你听说过翻掌再起?”
“至于鞑子?你打过鞑子吗?鞑子那么弱,皇帝怎么让他们两次三番的入关抢掠?”
李洛也是起了谈兴,眼前绿衣书生的话让他感觉到了智商的优越感,越怼越爽快。
“你你你......我我我......”绿衣书生被一通抢白,一时又找不到回怼的话,气的说不出话来,旁边的蓝衣书生上去劝两句,拉着他坐下。
“这位兄台虽然语言朴实,却是另辟蹊径,一针见血。”
另外的白衣书生离开座椅,举着一杯酒走过来,“我心中所想与兄台有些相似,只是一直未能成言,听君一席话,茅塞顿开啊。”
“我先敬兄台一杯!”说罢以袖掩杯,仰头一饮而尽。
“黄兄,你怎么?!”
绿衣书生屁股还没坐稳就受到同伴背刺,但他嗫喏两句,还是没开口喝骂,只一脸愤慨的拂袖而去,蓝衣书生也追了上去。
“外狄内反,此诚内忧外患之局也,那不知以兄台高见,”
白衣书生压根没有回头,脸上笑容不变,向李洛展示着展示空空如也的杯底,继续说着话,
“这大明朝,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