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秋玹发出一条信息。她坐在床上,看向被诡异符纸遮盖住面目的秦霄布偶,突然笑了笑。
下午四五点左右,秦霄突然接到了一条短信,接着就快步走了出去。等到他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大约十多个青年,身着普通健气的棒球衫,看上去完全就是一群健康向上的积极青年。
如果不是带队的人是岚姐的话,秋玹倒要真的信了。
“还挺像回事啊。”她坐在沙发上给女生递过一只高脚杯,在后者“这是什么酒”的疑问中回道:“薄荷牛奶。”
用特制遮瑕将纹身全都遮盖上了的女生闻言露出一个呕吐的表情。“你怎么敢?你知道我有多少年没有喝过牛奶了吗,还t是加了薄荷的……”
“行了,将就一下得了。”
“哼!”
只是吴恒宇怎么还没有来?
此时正好是傍晚六点,与发出的邀请函上出席时间吻合。吴恒宇不是一个不守时的人,除非是路上真有什么事耽搁了。
秋玹在来参加的人群中还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都是秦霄在学校或是那段离家时间里结交的朋友。她看不清这几人的未来走向,只得兔死狐悲式的替他们感叹两声。
她还看见了沈惊雪,依旧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正有模有样地端着个酒杯与秦九渊说着些什么,注意到了她的视线笑笑朝这边走来。
“你好啊小妹妹,又见面了。”
秋玹:“给我一个不对你动手的理由。”
“唔,理由就是……”他特地拖长音买了个关子,接着一把将手中握着的东西举到她面前。“快看!你之前不是说原来的那个玉坠有时会不灵吗,其实是因为它的‘势’已经将近消耗完了。你知道的,这种东西不可能是永久性的,不然就太作弊了不是吗。”
“不过这可是个好东西,比我之前给你的品质还要好!”
秋玹沉默着接过那块绿了吧几活像个车祸现场被碾过的河童的玉坠,心里想着怎么可能会有一个玉是雕成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