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你要去甲板吗?自己能站起来吗?”
“伤很重,要去甲板,站不起来。”
眼镜男率先瞪了瞪眼睛。“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来碰瓷的?就是客套一下问一句好不好还真把……阿霖小姐?”
秋玹视线一转再回神时已然趴在了阿霖背上,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衣物浸湿的触感,她眨了眨眼,道:“你这人很不错。”
眼镜男:“你也知道,哼,这次就算是我们冤枉你给你的一点小补偿,但是我们是不可以与你这种人为伍的!虽然这次没杀是因为顾虑到自身的利益,但是如果没有这条规则的话你还是会痛下杀手的,因为你本质上就是这样凶残噬杀阴毒狡诈之人!”
“好了杜明。”淡淡扫了他一眼,那义愤填膺的青年便也就僵硬下来不敢再有多余动作了,阿霖抬手将背上的人往上托了托,难得缓了一瞬表情,正想要说什么,突然就面色僵硬了一秒。
“你……”她迟疑开口,“你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我?”
秋玹:“……”
眼镜男杜明:“……”
她僵硬伸手将肚子上的小花往回扒拉了一些,迟疑道:“没什么,就是我的短刀。”
“短、刀……”
秋玹赶紧改口,“双刀。”
“双……”
“……”
好在,剩下的路程也不远了。在越来越令人窒息的不妙气氛中,他们总算是见到了一点曙光的尽头。阿霖将秋玹从背上放下来,看起来也无意去追究那诡异物体是什么东西,简单点头打了个招呼,就拉着杜明先去人群中找队友会不会在里面了。
秋玹眯着眼睛看了一圈高台,注意到整个绞刑架都湿润着浸泡在一片海水中,而加里生死不知地躺倒在一旁。阿珂尔看上去尽力想要冷下心肠,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拿冰凉手指去触碰酒鬼那乱糟糟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