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有没有人打听到那个主教是什么来头?”
趁着所有在场护工人员在进行着最后的收尾工作关头,长桌上一名行刑官压低声音道:“我听说他好像不怎么管事啊,但是又和中央教会那群人有着不浅的关系……他是不是关系户?直接空降到圣迦南的那种?”
“他跟主线没有关系。”说话的是另一名看上去经验老道的干练女人。“直觉告诉我,这次的主线就在那个圣女琪娅拉身上展开。我们首先要找机会接触她,才有可能触发主线。”
秋玹束缚衣底下的手腕转动两下,稍微松开了一些将自己脸上的束缚口罩掀开了一个小口。
“可以装作发病。”她这样说道,“如果是平时以我们这些‘患者’的身份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琪娅拉的,但现在正好是一个机会。反正我们这些人都是刚进来的,说是药物过敏也好突发急性应激障碍也好,只要能够留住琪娅拉,其他的人不怕没机会接触到她。”
之前说话的干练女人闻言皱了皱眉,转向秋玹的位置。
“确实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但问题是谁又能保证那个假装发病的‘患者’在事后不会被他们以强制手段隔离治疗?”
秋玹耸耸肩,“那我来装病,然后你们趁乱接近琪娅拉。”
这话一出,长桌上剩余所有行刑官看过来的目光都开始微妙变化起来。
他们大多数人心中的想法大概也都能猜到,毕竟在这个单体利益至上的环境中,这一番话就已经代表着说这话的人是一个“异类”了。
而事实是秋玹其实也没想那么多,她的想法很简单,反正迟早都需要这样一个人来制造接近圣女的机会,这个人是谁都一样。更何况现在秦九渊屁股就在上头那张椅子上稳稳坐着,他难道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送上电椅吗?
半小时后。
昏暗潮湿的逼仄房间里,秋玹戴着电子脚镣坐在电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你可真行。”
她幽幽叹了一句,站立在同样狭仄空间里却看上去依旧庄严得体的红衣主教轻轻咳了一声,“你是在指责我吗?”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