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玹:“那请问我是怎么进去的呢?”
“这就是我要问你的了,侦探小姐。”琪娅拉步步逼近,直至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一个有些微妙的程度。“今天是你第一天来圣迦南,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机会接触到我们的病人或者是内部人员。那么请问,你是怎么拿到钥匙,进入我们的档案室的呢?”
秋玹面不改色:“我会开锁。”
“是吗?”琪娅拉挑了挑眉,抬手指向一旁的档案室铁门,“那你再给我开一个看看。”
秋玹:“……”
她按了按眉心,面对着此刻琪娅拉显得有些头疼。刚想要再继续想些什么话语来糊弄过去,紧接着突然想到什么,看着琪娅拉学着她的样子抬起了另一边的眉毛。
“你猜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圣女小姐。”
琪娅拉皱了皱眉,为了对方那有些刻意地去学自己说话的语调口音。“这里根本就不是‘现实’,连什么平行世界都算不上,撑死了,只是一段别人脑中的记忆而已。”
“你到底在说什么?”
琪娅拉看着眼前的那名理应今天第一次见面本该陌生的“侦探”,对方一举一动之间却看上去对自己有所了解,这样的了解还不只是浅显表面上的,甚至有种她们已经认识很久了的恍惚错觉。
“除了那位记忆的主人不能惹之外,也就是说,我可以在这里做任何事,并且都不需要为此付出代价。”秋玹拉长语调,刻意而缓慢地说着。“你根本管不着我,不是吗,琪娅拉?”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这样完整而清晰地喊出这位圣迦南枪械玫瑰的名字,那个字符抵着舌尖从唇齿间泻出的瞬间,琪娅拉甚至都一时有些怔愣着呆站在原地。
记忆中从未有人这样喊过她的名字。
那些人叫喊她的时候,要么是毕恭毕敬的信徒不会直呼姓名,要么是教会的长辈或是同辈会在名字前加上一个“亲爱的孩子”或是“教友”。
琪娅拉想,她理应生气的。
不是为了区区“直呼姓名”这件事,而是在此之前,这个来自外乡的私家侦探,已经在短短半天之内犯下了许多不可被原谅的错误了。
“拔枪也没用,琪娅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