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官员之间的交流。
年府嫡次子年允恩不仅无才,长相也普通,患有暴力的毛病。
“这么好的的婚事你让许清涵去吧。”毕竟好事重来不会轮到她许清念。
许桓毫不客气的甩了许清念一巴掌,余氏瞧此场景并未有所动容,她依旧稳稳当当坐在主位看着。
许清念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满是铁锈的味道,为了不让眼前的男人瞧不起,硬生生的将口中的鲜血吞了回去。
半边脸上红紫色的掌印更是清晰可见。
她抬手摸了摸嘴角溢出的血丝,嘲讽道,“许大人可真是好脾气。”
许桓甩了甩袖子,狠狠道,“反正你不嫁也得嫁,我同年府也已经商量好了,到时直接将你绑了去。”
许清念转动轮椅往外走去,丢下一句“那便我死。”
院子外的张妈妈瞧着许清念的模样心疼的哭了出来,到了屋内拿着冰块敷着,而后才上了药膏。
“张妈妈,做绿豆糕给我吃吧。”
支走了张妈妈,许清念仰着头,不争气的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许清念带着哭腔的声音被努力压着,屋内的她无声的哭泣,她突然开口骂了声自己,“怎这般不争气。”眼泪却流的更加多了。
待到张妈妈端着绿豆糕进来时,许清念的眼眶以是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张妈妈也并未过问。
在张妈妈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久未开口的许清念才问道,“张妈妈,让玉儿把我的木琴拿来。”
许清念抬手抚琴,弹的是一首比较轻快的曲子,内里却泛着淡淡的悲凉。
夜里入睡前许清念才瞧着自己手臂上青了一圈,白皙的皮肤衬更有几分吓人,这伤是在凉亭内李燕抓的,想不到看起来居然这般严重。
张妈妈拿了药膏来给她涂着,眼里直掉泪水,“姑娘,可还疼?”
许清念摇摇头,“张妈妈涂得药膏冰冰凉凉的,哪里还疼,张妈妈夜深了该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