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姑娘也是,凭着智慧,否则就不会专门找到这里来了。”
余黍离站在风中,衣角随着风儿飘动,瘦弱的身体仿佛身上就要倒了。
“余姐姐,我们……”
“不用多说,我明白的,阿恒他终究是忍不住了吗?”她叹息着,无奈着,却又愤恨着。
“你都知道?”巫宁儿听她如此,是预知到的?
“怎能不知?我与他青梅竹马之情,割发交情之意,虽然他从不跟我提及官场之事,我虽然眼瞎,心却如明镜得很。”
“这几年他越发收不住,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不中用造成的。”
余黍离说到后来,捶胸顿挫,难受不已。
“余姐姐,你……不准……伤心!”巫宁儿看到她这般止不住的流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话坑坑巴巴。
她虽然是女子,但是却很少真正展露出女子该有的情感,例如悲伤,例如欢喜,再如……喜欢。
“玄姬妹妹,你是不是不懂安慰是什么?”余黍离按了按眼角的湿润,低头问道。
她从没见过,一个女人竟会如这么用强硬的语气,说出最温柔的话语。
“我……”巫宁儿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解释,却也没有解释的话语。
余黍离转过身去,向屋内走去,只留下一句话,“要想知道实情,就做一顿令我满意的饭菜。”
还特意加了一句,“不能让那两位公子帮忙。”
巫宁儿望着手中的的青菜豆谷,眉头紧皱,手足无措。
自己可从来接触过,这要怎么办?
为了得到重要消息,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迈向庖屋。
刚擦完一根火柴棒,心里便产生了无数种想象。
要是屋子不小心被烧了,可不能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