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橘红的烛火,居泽木抬起手,瞧着被咬的地方旧痕添新伤,不知为何,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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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
果子正睡得香甜呢,却被一记嘶吼惊得魂魄都要散了。
阿陈气得脸红脖子粗,双手叉腰:“你怎么睡在公子榻上?”
他不过是休养了一小段日子,一回府便瞧见果子没大没小地占着公子的榻,他能不动气吗!
“你给我下来!”自上回果子吓他,他要敢对她动手,她便喊非礼后,阿陈再也不敢出手了,哪怕心中压着气,也只能干吼几嗓子。
果子作势掀开丝被,吓得阿陈猛地转身,他可不想瞧见什么不该瞧的:“你……你赶紧给我下来!”
果子轻挪着受伤的腿,坐在榻边:“阿陈,扶我一把。”
果子头也没抬,直接搭上递来她眼前的手,一声谢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听居泽木问道:“腿感觉如何?”
果子猛地抬头,便对上居泽木深不可测的眼神,结结巴巴道:“公……公子。”
阿陈在一旁瞧着这画面,心中郁结,捶腿懊恼,恨自个儿为何偏偏身染风寒,给了果子这丫头可乘之机!
居泽木扶果子起身,果子像个初学走路的孩童,傍着公子,才觉心安。
瞧她一瘸一跳下青榻阶,居泽木道:“你这腿需要好好静养。”
“不行,果子还要给公子熬药呢。”
“这些事阿陈会做,你就不要操心了,”居泽木偏头,吩咐阿陈,“阿陈,今日起,煎药的活儿还是你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