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 110 章

杏月说不知道啊,二人将那天的事情从头盘完尾,最后认定这问题应该还是出在了李家姑娘身上。

要不然怎么解释不过喝了盏酒的功夫,王妃就把王爷给轰出来了呢。

每个人的心思和想法都不一样,绿盈在那头宽慰着王妃,说:“您别气了,奴婢们都知道您的委屈,其实也没什么的,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咱们还得向前看不是?”

白珠刹那间变了脸色,她们知道了?知道什么了?难不成是赵光义把那天的事情给说出去了?

恰时赵光义过来,说马车已经备好了,白珠看到他施施然的洒落模样,更是攒了一肚子气,冷眼扫了人一回,兀自叫人抬了箱笼,提裙上了马车。

坐在车上时,两侧街市的喧闹渐渐远去,白珠试图平复了一下心情。

其实也不为了什么,就为了那口气,她觉得跌面儿。

出了东京府,他们停靠在了第一站的驿馆中,白珠下马车时,赵光义就候在下头,朝她递来了一只手。

周遭可不止有他们的人,还有大长公主的驸马高怀德,和几个她不大能叫上名字的将军副将及官吏,白珠不可能当众让他下不来台,便搭在了他的手上下了马车。

高怀德最是个没眼力见儿的,最喜欢咋咋呼呼,他吆喝道:“瞧瞧,多恩爱的一对!”随即引来一片哄笑声。

他们这一行几乎都是武将,武将本就没什么文化,都是随着赵家一同打下天下,还没过几年安生日子,也顾不得提高教育水平,所以很多军中的风气都带在身上。

赵光义怕她惊着了,冷着脸子呵斥住他们,将人安安生生送到了上房。

在王府中他们可以分开住,但是在外头可就不一样了,落脚的地方本就紧张,新婚小夫妻更是没有分房的理儿,所以自成亲以来,二人

难得再次共处一室。

今儿个的赵光义一反常态,不看书也不在沙盘上演习,他做什么呢,倚着窗边读诗,还是那些酸掉牙的诗词。

“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

白珠翻了个身,拿书遮住头。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

白珠终于忍不下去了,霍然起身,拿眼瞪着人。

赵光义也不是不通诗书,相反他重文轻武是后人举世皆知的,但这样‘寒不寒’‘苦不苦’的诗词,就连白珠听了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更别提是从他这样的人口中读出来的了。

赵光义被她盯着有点发毛,被迫终止了他的才气斐然,出口成章。

白珠问他,“殿下到底想做什么?”

赵光义答:“无他,不过吟诗作赋尔。”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老赵为什么这么缺根筋,是有原因的,后面会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