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夜一听，疲倦的精神瞬间打个激灵，结结巴巴道：“理论上，还真是。”

他看到了孙悟空的眼角闪烁的晶莹，想不到猴子对母亲有如此强烈的奢望。

也对，想想孙悟空出生，从石头蹦出，被同类当成怪物，直接被孤立出猴群，若不是体质特殊，早就喂了花果山的妖怪，情况直到成为美猴王，猴群才开始慢慢接纳他。

孙悟空也想有个亲人，而今日他听李长夜的讲话，他知道了他的母亲是谁。

“谢谢师兄。”

李长夜沉默下去，他不知道今天这番行为是好是坏，心情突然变得难受了。

第二日，气温降低，乌云笼罩，似要下一场倾盆大雨。

“悟空师弟，走，带你去后山逛逛，那里有一颗下品后天灵根的黄桃哦。”李长夜来到孙悟空屋内，看到孙悟空有点失落，开口邀请道。

孙悟空果然有了点精神，李长夜再补充道：“其实师兄是要去渡雷劫，想让师弟你帮我护法。”

“雷劫？大师兄你要突破炼虚合道了吗？”孙悟空反应过来李长夜说得雷劫。

“不是成仙劫，是其他的。”其实是李长夜体内的丹毒又满了，需要渡雷劫，不然修为经验都不增加了。

“其他的？好吧，我陪师兄一起去。”孙悟空站立起身，也不管是什么其他，师兄渡劫才至关重要。

实际上，让孙悟空帮他护法是假，让孙悟空开拓眼界才是真，李长夜真是想了一招又一招，让孙悟空感受惶惶天地之威，让其对修行心存敬畏。

两人来到后山，孙悟空主动提议，李长夜先渡劫，再去摘取后天灵根黄桃。

李长夜肯定一口答应，在方寸山这么多年，能吃的他都吃过了，黄桃他早吃腻了。

李长夜故地重游，想起了当年自己被鸟妖夕忻逼入绝境，若不是海觉师弟先行赶到，自己怕是早已命入黄泉。

可惜海觉师弟已经下山，再也没回过方寸山。

“系统，来吧！”

李长夜话音刚完，体内的脊柱大龙，绽放红芒，冲入天际中最大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