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声音冲沈书琮喊道。
“还愣个什么?”
“快跑!”
“回宿舍!”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那个人突然以极快的速度冲了出来,向着对面就是一计飞踢。
这位小哥穿着连帽衫、休闲裤,从头到脚一身黑,可以说像是影子一样身手敏捷毫不显眼。
刚站起身来的血雨还没缓过神来就直接被踢飞了出去,撞在另一个谁的身上,被对方稳稳接住。
“呵,有几下子。”
那个谁一身白衣,一张脸被一头黑发遮住了大半张。
但是那个谁却比血雨更好战也更难对付。
只见他把血雨往地上一丢,像是丢萝卜咸菜一样,冷笑中也毫不示弱地回冲了过来,两人一时间针锋相对打得难舍难分。
一个擅长使风。
一个擅长回闪。
来来回回打了数十个回合也不见分晓。
“喂,兴风,要不要我过来帮。。。”
血雨好不容易又爬起来掸掸衣服正要活动活动筋骨。
结果“忙”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血雨就被像是炮弹一般砸过来的脚底板正中红心,又给砸晕了过去。
穿连帽衫的人即便如此却也没有紊乱气息,呼吸依旧平稳。倒是对面的白衣人已经呼吸急促,汗流浃背。
“妖怪,报上名来,等收了你的一刻会给你建个冢立个碑。”
穿连帽衫的人嗓音很低沉,尽管低,但是却能够听出来是个年轻人。
遇着棋逢对手,穿白衣的倒是话多起来。
所谓的话多也就是一句话——
“本座兴风,倒是你该留个名字。”
“大言不惭!等打赢了再说。”
于是那边在风风火火的掐架。
而我这边则是狼狈不堪的在夜奔——
我能感觉自己几乎是被沈书琮拎着一路的逃命。
话说我现在到底是个啥啊。。。?
我竖着两只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感觉好像没人追上来。
不过为什么没人追上来?
这不科学啊?
倒是沈书琮果然带着我一路逃回了男生宿舍,砰地一声把门带上加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