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思源看到明纯俯身, 将一个匕首递到了那个男人手中。

“听我的话试一试, 对你没有什么坏处。”

“否则你就只能死在我手里了。”

那个男人把匕首握住了。

明纯这才起身，向闻思源走来。

她与闻思源很相熟似的, 笑吟吟道：“闻前辈。”

闻思源蹙眉, “你就是十一主教？”

明纯：“怎么？不像么？”

闻言，闻思源沉默了一会儿, 诚恳答道：“现在很像。”

明纯垂眸笑了笑，直接转移了话题，“嗯阅见机前辈，是拜托您来监督我把天机宫摧毁的？”

她的眼神凝固在地面上那难以清除的血迹上。

那是阿姊的血。

明纯的眼神中没有任何一点温度。

闻思源正在思考自己应该如何回答十一主教这句似乎带着敌意的话, 中途便被她突然投过来的眼神吓了一跳。

她看起来似乎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