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小夫郎不知道哪来的兴奋,眼睛瞪得雪亮, 一整天都笑个不停。摄影师希望他可以做一些别的表情,白蜚帮着一起指导了许久,阮软总是刚摆好表情,不出一秒,就绷不住笑弯了眼。
若是要他硬生生地挺住,只会抿着嘴瞪着双眸,一副努力憋气的样子。
白蜚不想为难摄影师,干脆直接放弃,只是叮嘱她多拍些照片,尽管这些照片上小夫郎笑得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挂在他们床头的这幅照片,并不是穿着婚纱照的。摄影师处理好婚纱照交给他们之后,白蜚和阮软一起选择一张放大挂在床头。这些照片基本上都差不多,白蜚全权交给小夫郎选择。
小蜉啾选择了一张趴在她背上的私服照。照片上,两个人的头凑在一起,阮软嘴角弯弯,眼睛弯弯,墨绿色的瞳眸里泛着点点光芒,笑得正开心。而白蜚嘴角勾起,阳光从侧面照在脸庞上,看起来温柔极了。
小蜉啾很喜欢这张照,很久之前就已经挂在了床头,时不时的和照片中的自己来个傻笑对视。
想到这里,白蜚侧身搂抱着阮软,看着他恬静的睡颜,俯身亲吻在自己肖想已久的蜜唇上。
阮软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有要醒过来的趋势。白蜚捏着他挺翘的小鼻子,轻声喊道,“起床啦。”
小蜉啾伸手抓住在自己脸上捣乱的大手掌,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看到白蜚,傻乎乎的露出笑容,握着掌中的手掌在脸颊处蹭了蹭,糯糯地喊道,“白大虫。”
尾声上扬,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白蜚的嘴角也不由自主的翘起,念及昨天阮软喝了酒,询问道,“头疼吗?”
小蜉啾摇了摇头。
白蜚心里有了数,阮软是一点酒都不能沾的,昨晚只不过是喝了一杯红酒,就醉成了那般模样,以后可真的不能再让他碰酒精这个东西了。
两个人对面躺着,小蜉啾抓着白蜚的手掌玩手指游戏,白蜚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开口打破这甜蜜的晨间时光,“饿不饿?”
不管到底饿不饿,阮软面对这一问题,答案永远只有一个,“饿,软软要七饭!”
“起床洗漱吧,我们喝骨头汤。”这锅骨头汤慢火细致地熬了一夜,味道特别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