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夕屈了屈手指，委屈的低下头：“顾总，你现在……”

顾寂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外套，大步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身体微晃，险些站不住，赵凌夕连忙跟上来，轻轻扶住他的手，担忧的看着他：“顾总……”

顾寂夜抽出手，捏了捏眉心，声音微哑：“去医院。”

“好，我现在去开车。”赵凌夕点点头，态度强硬的重新拉起顾寂夜的手，让他在沙发上坐下：“顾总就在这里等我，我把车开出来再给你打电话。”

说完以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点过于强硬了，赵凌夕担心顾寂夜会讨厌她，咬了咬唇，小声地准备解释。

“嗯，抓紧时间。”顾寂夜神色如常，并没有露出讨厌的神色来。

赵凌夕稍稍放下心，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

顾寂夜看着赵凌夕离开的身影，眉头微微皱起，他的脑子因为刚才那些混乱的片段和画面涨的生疼，确实不方便自己开车过去。

想到脑子里涌现出的那些画面，顾寂夜的眸光沉了沉。

如果那些画面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一直出现在画面里和他纠缠的赵凌夕又在扮演什么样的身份？

而他自己，又到底是谁？

他所处的又是什么样的世界？

顾寂夜的头又一次疼了起来，他眉头紧锁，抵住额头，尽力去维持着脑内的清醒。

他到底真的…存在吗？

还是说他只是被人玩弄鼓鼓掌之间的一颗棋子？

谁能够告诉他？

到底…什么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