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长期没换衣服的酸臭味道。
张旦旦意识到自己出了大丑,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紧张的看向刀玉婷,见她站在那里冲自己微笑,完了,丢人丢大发了。
以前在部队里的时候,对于军容军貌有着严格的评分要求。每周都有专门的风纪干部检查仪容。那个时候对于自我卫生有着极为严格的要求。连队卫生评比的流动小红旗长期被张旦旦所在连队所占据。
自打来了这边之后,再也没有人检查卫生仪容了。
事情又多,张旦旦算是彻底的放飞了自我。
虽然也有更换内衣,但是那件猎人装扮的衣服竟然跟随了他如此之久,也算是奇葩了
“玉婷,想拜托你个事呗?”
张旦旦继续的恬这个脸。
“什么事?”
“翠翠说你心灵手巧,会做衣裳,你帮我挑些上好的衣料,给我做一身象样的衣服呗。”
刀玉婷羞红个脸,“你要做什么样的衣服。”
......
“哎吆,好困啊,回房睡觉,”陈泰兴伸了个懒腰,一只手捂着嘴巴打着哈欠。故意很大声的说着。
张旦旦没好气的骂道,“看看你脸上的那些狗屎泥,快去好好洗洗。”
刀易恒见此也丢下毛笔,站起身,一只手在后腰上面锤着,“睡了睡了,你们也早点睡觉,不要聊的太晚了。”
说完就向后院走去,
“啊?刀掌柜您也要睡了?”张旦旦心有不甘的看着离去的二人。
其实,张旦旦最想问刀掌柜的是,先前刀易恒要他立刻娶了刀玉婷的那个事,憋在心里一直没有好意思张口,
虽然他对婚嫁这种事也会感到莫名的畏惧,但是更多的是又有些焦灼的期待。
现在连刀掌柜也去休息了,这个事,他还能去问谁?
刀玉婷看到张旦旦出神的低头沉思,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遂追问道。
“问你呢?你想要做什么样的衣服,是马褂?还是长衫?”
“随你,你觉得好就行,对于这些衣服,我都不大懂,我还是喜欢能够行动方便点的。简单朴素大方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