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帅!”张旦旦由衷的赞叹。
刀玉婷笑,“没见过这样自己讲自己的。不知羞!”
“不用改了,很完美。终于可以恢复我原本的帅气了。”
张旦旦左转右转活动着筋骨。
“当家的!不好了。”
正在此时,陈泰兴颠颠的跑过来。
看到张旦旦帅出天际的新衣服一愣神,“这个人是谁?我们当家的,人去哪了?”
“别闹,什么事?”
“哈!”陈泰兴欲言又止的看着刀玉婷。
刀玉婷自是懂事,“我去收拾东西。”说完便离开了。
张旦旦当然很有些不满,“鬼鬼祟祟!非奸即盗!”
“当家的,刚才来了个官差,送来一样东西。”
说完,将手中拿着的一大张纸摊开来,纸张呈现在张旦旦的面前。
那是一个人的画像,确切的说是件缉拿画像。
画中的人,面容粗鄙,也就是一男子,画了一个大概,实也看不出是什么,
而画像下面的的几行字,则写出了案犯的真实情况。
缉拿令
案犯系黑鹰山山贼,杀人无数,近日常在平和县出没。平和县衙出赏银五百两全县缉拿。
落款平和县县衙。
张旦旦笑了笑,这画像倒确实有几个刘老七的特征,但是要说严格的按照这图来抓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样抓,错抓的人何止成百上千。
“这个缉拿画像是谁送来的?”
“一个县衙里来的衙役,他还说要请您过去一趟。”
“我?”
“嗯。”陈泰兴紧张的点点头。“我打点了些银子予他,他仍坚持说要请你去县衙一趟。会不会有为诈?”
张旦旦想了想,“走,去看看。”
那衙役就在前厅的桌边坐着,品着茶,见到张旦旦出来,连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