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哪里是什么保一方平安的行伍军队,分明是一群为所欲为的土匪。
“住手!”张旦旦实在看不下去,一声断喝,“我随你们去军部便是。没必要伤人。”
“哼!算你识相。”军官终于停止了鞭挞,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不料这时的张本初却不答应了。
“就算你们是徐字营的人,也不能这般的不讲道理。”
军官再次的扬起了手中的鞭子,这次却被张本初一把抓住鞭子的一头,
两个人,一个在马上,一个在地上,互相的隔空较起了劲。
“嘿,你还真的敢跟我横是吧。”
那张本初却将满腔的倔强写在脸上。
“来人,”马上的军官显然是恼了。“把这小子也给我绑了。绑了!”
周围的士兵一拥而上,有的人拽胳臂,有的人抱肩膀,有的人勒脖子。
顺间就将那张本初按倒在地,妥妥的绑了个结实。
众兵将绑好了张本初,就将它丢弃在街道当中,像是丢弃一袋垃圾一样。
想那堂堂的平和县县衙捕快光天化日之下,竟被人当众鞭打捆绑,丢弃街面之上。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啊。”
张本初在地上扭曲着身子,嘶吼着。
军官一拉马缰绳,“怎么样,张旦旦,现在可以跟我们回去了吧?只可惜浪费了绳子给地上这小子了。便宜你了,不用绑了。”
“走,押上这小子,我们收兵回营。”那军官得意的夹了一下马肚子。一伙人押着张旦旦向着他们军营的方向走去。
就这样,在绿营军徐字营军部官兵的押解之下,张旦旦来到了徐茂才的兵营里。
就跟着那个军官一直向着军营里面走去,路上的官兵不时地向着张旦旦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个一个安扎在县城东南角的兵营,高大的院墙,一排排整齐排列的造型简单的联排平房。
里三层,外三层。
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兵士,走过。
“我们这是去哪?”
张旦旦好奇的问那个军头。
“军营里的地牢。”
“......”
“不是说徐大人要见我,你押我去地牢里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