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杆实在忍受不了了,便想出了一个变通的法子,让二舅在店里面帮忙,给他找点正经事做,不至于整日的游手好闲。
张老杆这个错误的决定纯属是引狼入室。
自从二舅来了茶庄之后,茶庄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柜上的银子眼看的是越来越少,难以为继。
终于在一番大彻大悟之后,先是张旦旦明白了不能再这么鬼混下去了。
必须重新的振作起来,主动的要求跟随张老干学习做生意。
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怎么就死了呢?”
二舅的眼神涣散,失神落魄的念念有词,
“旦旦,那你爸的银子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张翠翠显然的有点生气了。自顾自的向着家里的后院走去。
张旦旦摊上这么一个二舅,自然也是心情不爽,也不答话,跟着张翠翠向后院走去。
“旦旦,你怎么不理我呢,我问你话呢?你爸把银子都带走了,那些银子呢?那里面可是有我的工钱的啊?”
见到张旦旦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有搭理他。伸手上前搭住张旦旦的肩膀。
“我问你话呢!你爸的钱呢?”
张旦旦突然的回身一个锁喉,转而又向下揪住陈朝华的衣领将他狠狠的钉在墙上。
对着陈朝华凶狠的说道,
“别来烦我!”
陈朝华惊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以前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混社会的混球张旦旦,这次回来像是换了一个人呢?
张旦旦并不想与这个讨厌的家伙在这里纠缠,放开了他的二舅,抬手伸出一只手指,狠狠地指了指他二舅的鼻尖,这一动作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转身跟着翠翠向后院走去。
陈朝华则是耸了耸肩膀,活动了一下自身的筋骨,用手揉了揉被张旦旦弄疼了的胸口。嘴中骂骂咧咧的向着门外走去。
“呸,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辛苦看店的二舅了。”
张旦旦一步入后院,立刻被眼前的破败景象惊呆了。
地上垃圾成堆,歪七扭八,几间屋子的门板有些显然也是被翘过的,房门大开,房内更是像进了贼一样的一片狼藉,无法直视。
张翠翠气冲冲的进到几间房间里面扫视了一遍,便红了眼睛,怒气冲冲的返回前厅想要找二舅算账,二舅早已不见了踪影。
“哥,我快要被气死了。”
“不气,不气,怎么我们家竟然会破败成这个样子呢?”
“还不都是这个该死的二舅,爹临出门时一再的强调要他吧家里铺面照看好。”
张翠翠站在柜上,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连一个半个大子儿也没找到。
“柜上一个铜钱都没有了,你说这二舅是在看店,还是在偷店。”
张旦旦无话可说。
张翠翠的小粉拳轻轻的锤在哥哥的肩上。
“就他这样,你过去还总是跟他一起鬼混呢。”
张旦旦也是一阵的懊恼,看起来自己的过去,的确是个混蛋,虽然说这个过去跟自己也没啥关系。
是夜,兄妹二人认真的将这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个干净。
张旦旦将几扇门也一并修好。
张翠翠上厨房下了两碗面条。
搁了山西老陈醋,味道酸酸的,张旦旦吃的是井井有味。
由于路上舟车劳顿两个人早早的就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
嘭!嘭!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张旦旦从睡梦中惊醒。
“谁?”
张旦旦好不容易放弃了早起的习惯,
带着起床气,一路冲到了前厅店铺里,打开大门。
一阵的冷风吹了进来,张旦旦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单衣,下身只穿了个大裤衩。连忙又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