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汉子,手中的鞭子扬动,结结实实的抽打在张旦旦的身上。巨大的疼痛,令人窒息。
“你就是张旦旦?”
那个女人说话了,话语轻轻柔柔的,温暖和煦,令人如沐春风。
“是,我就是张旦旦,”
“都传说你有三头六臂,一身的邪魅功夫。现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是你们有眼无珠,”张旦旦已然落到这般境地,仍然嘴硬。
“嘿,这小子,找抽是吧。”刚抽了张旦旦一鞭子的那人说罢,又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住手。”
中年妇人及时的制止了暴行。
那汉子立刻停下了手,垂首立于一旁。
张旦旦分析,这中年妇人是谁,竟然有如此高的威望。
“你们是什么人?绑我干什么?小黑呢?”
一下子抛出一连串三个问题。
坐等有缘人回答。
然而并没有人搭理他。
那中年妇人站起身,“张旦旦,就是你亲手毁了我们黑鹰山,我要为了黑鹰祖师报仇。”
“等一下,黑鹰祖师怎么死的?与我有何相干,”张旦旦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垫背的。
那中年妇女的手里拿着个短匕首,银光闪闪的,令人不寒而栗。
匕首虽然不大,但是却足以轻易的要了张旦旦的性命。
“等一下,等一下,你们的黑鹰祖师并没有死啊?
“......”
“怎么可能没死呢?”
“不可能的!”
“黑鹰祖师没死?”
“你小子疯了吧。”
中年妇女停下了脚步,神情激动的望着张旦旦,“娃娃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杀我了吧?”
“不杀了,你快说,黑鹰祖师在哪里?”中年妇女看着张旦旦的眼神中流露着期盼的目光。
“你们先告我,小黑在哪里?还有我的徒弟,你们把它怎么了?”
“你徒弟他喝了酒,酒中下了蒙汗药,现在还晕着呢。”
“卑鄙,无耻,你们给我也下了药吧?可是我不吃不喝的,怎么也会中了招的?”
“那是一种沉香,叫迷迭香,昨天我专门让人点上的。”
张旦旦眼睛一闭,
回头一看,“小祖宗,你进来干什么?”
“我吃完了饭,回房休息啊?这间房还是我的对吧?兰儿妹妹也要跟我睡在这里啊。”话到此时,张翠翠往那大炕的床沿上一坐,招呼兰儿妹妹也过来坐在床沿上。
然后眨着一对大眼睛,眼神光中闪着狡黠的光彩,“还是说,现在就让兰儿到你房里去睡。”说完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赵兰儿害羞的把头埋的低低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了。
最坏的是刀玉婷,听到张翠翠这么说,原本已经要出门的她,也被逗乐的哈哈哈笑个不停。一屁股坐在张翠翠的旁边。也不说话,笑盈盈的看着张旦旦出丑。
三个女人都坐在炕上,一个低着头,两个抬着头,坏笑的看着张旦旦。
张旦旦则傻傻的站在这三个女人的对面,着实被这个张翠翠给气的半死。
“瞎胡闹!”
张旦旦心有怨气的离开了房间。
出了门,又调回头来,“玉婷,今天晚上的课?你能讲么?”
刀玉婷想了一下,“不行,我要跟爹爹回家。”
“好吧,一会儿让那里个兵送你们回去,”
张旦旦无奈地同意了刀玉婷回家的想法。
“唉,女大不中留。”
走出房间,院子中间的空地上,被空中的一轮明月映射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区域,里面泛着皎洁的白月光,空气中弥漫着傍晚清新沉醉的味道。
埃文顿坐在院子中间,拿着笔记本在画写着些什么。
“埃文顿,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今天你跟我睡,我打地铺,你睡床上。如何?”
“都可以,只要不用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就行。”
埃文顿喜欢开玩笑。
在这令人沉醉的夜晚,张旦旦也是沉下心来,放松心情的开始想事情。
今天最让他震惊的事情是涂三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