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旦旦特别宽宏大量的。
刀玉婷却不高兴的念叨着,“什么合理竞争,知道么?这次老马为什么单单的要来提你去县衙问话,”
“为何?因为一直有日盛票号在暗地里向官府的告状,说我们青云山票号有勾结山贼,打家劫舍,无恶不作,这样老马不得以才上门来提人。”
“日盛?日盛不是在和风镇?”
老马撸了撸胡须,“东家你是有所不知,这日盛的全国连锁,都用信鸽传书,全国一盘棋,互通有无,这也是日盛能够长期快速发展所依赖的基石。”
说完,刀掌柜又靠近张旦旦低声说到,“老马已经都告诉我了,日盛票号举报污蔑青云山票号是山贼所办的行为一直都有进行,包括这平和县的。”
张旦旦连忙回身看了一眼老马,
老马微笑着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张旦旦,“那老马对在下有些什么要问的,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老马,“昨日,徐茂德的案子,你可知道一些内情?”
“在下不知。”张旦旦深鞠一躬。
心想,刚才在那地牢里,我都一字未提,到了你这里我更不可能会吐露半个字啊?
老马狡黠看了看张旦旦,“好,我信你,本官手头还有很多杂事要处理,所以,大家今天就暂且各自别过。”
“大人好走。”
送别了老马和张本初之后,
张旦旦径直的问那老马,“如果我想扳倒这个日盛票号,有没有什么好点的办法。”
老马,“日盛票号家大业大,深耕于山西本土,及京城一带,常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根基和人气,你要想把他扳倒,这是几乎不可能的,”
“我扳不倒日盛票号,想要扳倒他一个两个的分号,还是有可能的吧?”
“分号?”
“对呀!今天我跟你们一起回到和丰镇。”
老马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自己的这个宝贝东家就像是个变戏法的,随时都能够拿出个十万两,几万辆的现银,这事情简直太奇葩了。
“东家,我大概的明白了您的意思,你是想跑到禾丰镇去把这十万两的银子一口起给取了。可是东家,依照票号的规矩,你一口气取出如此大数量的银子,是需要提前通知票号的,否则,票号有权拒绝承兑。”
张旦旦生怕他那个二货妹妹又在外面做出什么傻事,不敢多做耽搁,“刀掌柜,这店里的生意,就多拜托您了。我得赶紧上黑鹰山找我妹去,就不多做停留了,我带几只信鸽走,今后大家在这几个分店都可以凭信鸽书信联系,告辞。”
“东家,路上当心。”
张旦旦上了装甲运兵车,直接命令司机全速前进,
这辆水陆装甲运兵车开足马力,全速向着青云山开去。
到了青云山,
张旦旦下车一打听,张翠翠果然今天白天的时候和村民杰子两个人回来和村子里打了招呼,并且更换了马匹。
听到张翠翠今天有来过,张旦旦这才少少的心安。
青云村的房子基本上已经抢修完毕,老吴头说,再有个三到五天的时间,在外漂泊的青云村人就都可以搬回来居住了。
张旦旦紧接着又解除了六辆采矿车的工作状态。这些采矿车为他那五百多万两的库存存银,立下了汗马功劳,不分日夜,不知疲倦的在此次采掘这矿石。
此刻,张旦旦让司机们将采矿车停到了林中的隐蔽处。
而青云村自己的老房子也已经修缮完毕,
张旦旦惊喜的发现旧房子里,那些关于基地系统的锁定设定,依旧维持着原始的状态。无需重新进行设置。也就是说,青云山的这个兵营和造车厂,只要重新激活一下,依旧能够有效的使用,训练士兵和建造汽车的工作,随时能够全新布置。
张翠翠又看到那些正在修房子,搞建设的小山贼,正在费气吧咧的干活。
“这些干活的都是以前黑鹰山留下的那些山贼?”
“对,他们现在都是一些改邪归正的,不算是什么山贼了。”
“哼!狗改得了吃屎么?”
“......”
“现在,你找上一些狠角色,跟着我出去劫道去。”
“......”
“还要劫道?”
“对,就像上次一样的。杠头呢?杠头在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