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家伙，可真是太难对付了。”

缥缈的女声里带上了一层埋怨。

晏无陵收回剑，沉声道：“付出你的代价。”

“我想要知道，当年御剑山庄被毁的真相。”

“你对我的认知还不够多，我虽然境界高，但是有些时候，有的东西同样能蒙蔽我的双眼。”

“具体是什么？”

“……混沌、黑暗、恐惧。”

空灵的女声提到了几个象征，然后声音忽然轻了许多。

“或者说，深渊，属于天魔的深渊。”

“……深渊。”

晏无陵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周身的气场安静了下来。

“我借给你力量，你会再次突破吗？”

许久，晏无陵才道。

“……不会。”女声轻松答道。

“我如今是囚笼之鸟，在漫长的岁月里，生命力被不断地侵蚀，空有境界，没有实力。”

“否则一开始，我就会现身，不会给负伤的你和我谈判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