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斓的脸色一黑。
卷翘的睫毛上沾着蛋液,微微发颤。
他景斓还活在自己的世界时,就算不主动招惹,也没有人敢找他的麻烦。
胡乱的伸手抹了一把脸颊,鼻尖萦绕的是鸡蛋腐朽发酵的腥臭味儿。
景斓再次抬眸,看见的是一个穿着个性的女生,正双臂环抱,趾高气昂,微微垂眸斜睨着他。
经过改动的校服,该遮的地方完全不遮,白藕似的小胳膊上纹了大花臂。
“哟,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在国际赛事上注射兴奋剂的小丫头呢”
女生开口就是尖酸刻薄。
景斓默默地把她归类为炮灰。
从书包里翻找着一小包面巾纸,对着随身镜擦拭着白白净净的小脸。
景斓绕过女生准备离开。
“女炮灰”诧异的盯着景斓的反应,不甘心被无视,亦步亦趋,屡屡挡在他的身前。
她像是蓄力的一拳捶在一团棉花上,景斓的无视远远比怒不可遏的揍她一顿,更让她难受。
“喂!臭丫头!老娘和你说话呢!”
景斓一默。
转过了身,又走到了“女炮灰”的面前。
在她难掩欣喜,准备故作镇定的讥讽时,景斓猝不及防的伸出小手,狠狠地揪起她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