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反复观摩自己的试卷,景琛似乎是觉得有些羞愧,耳尖泛着粉红,立刻夺回试卷团成一团扔进书包里,只不过那趾高气昂的语气听起来依旧是欠欠的。
“你随便教,反正我不可能学!”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根本不想教这种水平的人。”景斓斜倚着椅子,面对气急败坏的景琛,她倒是显得淡然,唇角勾起柔和的弧度,茶色瞳眸里的嘲讽不言而喻,“拉低我的档次。”
“……你!”景琛气噎。
真以为自己是个女人,他就不会对她动手吗?
景琛咬紧了后槽牙,极力压抑着心底即将迸发的暴戾。
他见过的女人或温婉或清冷,却从未见过这种让人气得牙根痒痒的女人。
明明只是他们景家的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她到底哪里来的嚣张气焰?
景琛的胸腔里仿佛燃着烈火,眸光牢牢的锁在那张姣好的小脸上。
偏偏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不痛不痒的收拾着书包,小手拽着书包带轻轻一荡,书包就划出漂亮的弧线,稳稳地挂在她的肩头。
景斓单手撑着课桌,靠近了些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景琛,红唇微启。
“和你同姓,我都觉得丢人。”
话音刚落,景斓就敏捷的跑出教室,紧紧地关上了教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