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委员抿了抿唇,很是识相的离开。
景琛憋了好久,闷闷的冲着她斥责:“你说过你不会到处说的,你食言了!”
“绕来绕去还不是不想在舞台上唱歌,”景斓眉角微挑,一针见血的总结,“你该不会是害怕吧?”
“谁怕了?激将法对我来说没用!”
“是没用,”景斓合上写完的作业本,有条不紊的装进书包,似乎并没有被景琛的愠意所动摇,清润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不过我也确实没见过……连自己的梦想都不敢承认的懦夫。”
景琛要在校庆代表班级演出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
作为给学校捐了两栋房的景父,很快就知道了这件消息。
景琛放学回家,门口迎接他的女佣,看起来脸色紧张。
他已经预料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冷面无情的景父,还有一根……毛都被拔光的鸡毛掸子。
不过这一次让景琛意外的是,景峰双臂环抱,也是立在大厅里。
……又多了一个教训他的人。
景琛的小脸彻底垮了下来,把书包放在沙发上,很是自觉的在景父面前立正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