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斓想起身为他拧湿毛巾。
却被他钳住了手腕又拽到自己的面前,景斓踉跄几下便跌坐在病床上,跌入祁熠棠的怀中。
愣愣的盯着他坐直身子,大手捧着她的脸颊,迷离的凝视着。
“你该睡觉了!”
倏然靠近的距离让景斓没来由的脸颊微红。
她是不是也发烧了?
为什么脸颊和他的一样烫?
景斓的小手推了推祁熠棠的胸膛,却发觉这个坐得笔直的男人纹丝不动。
他这个发烧的男人,哪里这么大的力气?
景斓刚想撑着床沿,远离祁熠棠的视线范围,却没料想那灼热的鼻息愈靠愈近,直到他的鼻尖蹭到了她的,祁熠棠的额头抵在景斓的额头上,痴迷似的注视着景斓茶色的瞳眸。
景斓已经不知道自己是难以挣脱,还是不舍挣脱了。
害燥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会喃喃的小声叫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