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见鬼的是我又不是你。”

“……说的也是，一会看你在那继续倾情演绎咆哮体就好了。”

“去你的。一会你自己回去吧，我回我的窝里睡觉。”

“啊，别啊金大仙人。”

“你要不信我，大可不必驱鬼的，反正你眼不见为净。”

“别啊，不然怎么管这玩意叫脏东西呢？说实在的，你那个驱鬼灵不灵啊，会不会失败啊？我要不要准备什么香油黄纸之类的？”

“失败的话大不了一口先把你吞了就是。”

“……你是开玩笑的吧？”

……

两人在小区对面的餐馆吃了点炒菜。金九大致把自己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了姜宇，不过没提到穿越的事，怕他的小心脏承受不住。

姜宇夹了一口肉片，道：“你说农业大学里面那些自杀的学生啊，真别说，还挺奇怪的。”

金九说：“你知道？”

姜宇点点头道：“本来我都待在办公室，很少去殡仪馆灵堂那边，刚好上个月我去骨灰领取处给他们修网络，看到里面有几个家属有说有笑的。你说办丧事怎么能笑的出来呢？我就好奇一问，说死的是农大的一个女生。她也没有亲戚，是村民过来给办的火化。”

金九也觉得有些蹊跷，问道：“有说有笑的？你小子瞎扯吧？怎么可能？”

“是真的！”姜宇急得把筷子一放，说道：“那些村民脑子不正常，都这个年代了，还扯什么献祭啊，永生啊什么的。拿着骨灰坛出去的时候还敲锣打鼓放鞭炮呢！”

金九一想，不会和那个邪教有关吧？忙问道：“他们都说什么了？”

姜宇想了想，说：“我哪记得那么清楚？好像说什么冥府的神仙要给他们村子赐福，让这姑娘献祭之类的，说他们这下都能永生了。反正都是封建迷信那一套。”

献祭……看来李晓琴的死并不是殉情那么简单。

正想着，萧燕玲发来一个消息：“医生说后天我可以出院了。你明天能帮我来办个手续吗？”

姜宇的脖子伸得老长，瞄了一眼信息，说道：“啧啧啧，人与人果然还是不一样。女朋友都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