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到，她自己都下意识的忘记了那一幕。

那个人……

所以，多年之后，直到现在，她才幡然醒悟。

原来，他就在自己的心底了。

只是后来她不敢奢望罢了。

所以，就算遗忘，也会下意识的想要踏上沁灵峰，想要离那个人更近一些。

哪怕后来她自认为那个人从未把她当做真的弟子时，她也只是笑笑。

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配。

所以她才会拼了命的走上那个最高点，坐上那个沉甸甸的椅子。

这样，她就有资格面对面的告诉那个，犹如谪仙的他：我喜欢你。

想到这里，镜千夜的泪水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师尊，对不起，对不起……”

泪水瞬间打湿了她的脸颊。

眼前的人在泪水中模糊，镜千夜想伸手去触碰他，然而抬了抬手，却又放下了。

穆云卿听着她的话，整个人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