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你想欺师灭祖？”

镜千夜眨眼：“可以欺师灭祖吗？”

“可以。”

镜千夜笑倒在他怀中，好一会儿后，她才说道：“云卿啊，你这么惯着我，万一我变得无法无天了，可怎么好？”

“那我陪着你无法无天就好了。”

镜千夜收敛了笑， 直视着他：“谢谢云卿。”

“谢什么？”穆云卿也收敛了扬起的唇角，“要谢也该是我谢你。”

镜千夜靠过去蹭了蹭他的脸颊，“云卿，有一些事，我也会慢慢想起来的，曾经发生的事情，我想知道，我想与你一起承担，而不是看着你一个人默默承受着。”

“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你才不想让我想起来，可是云卿，那些事情不论好与坏，只要有你，我都想知道。”

“就算是你杀了我，我也想知道原因。”

“不。”穆云卿心下一跳，急忙说道：“不会。”

镜千夜看着他有些慌乱的神情，抬头捧住他的脸：“所以云卿别怕。”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不能让人接受的呢？但是我可以接受，毕竟那是曾经，已经不知过了多少年了，时代早就变迁得物是人非。”

“如果说还有什么不能让人忘却的，那就只有你了。”

穆云卿与她淡然而恬静的眼神对视着，心中的急躁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你想全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