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暮的法术远在木坤和玉卿任何一个人之上,除非他两联手。
否则,要从阿暮手里抢东西,单凭其中一个人,那是绝对做不到的。
然而,在这节骨眼上,天帝不会蠢到为了一封不明内容的信而让两人同时去堵截阿暮。
倘若在两人堵截阿暮的同时,苍楠再让人去另一个地方送信,那他势必就会忽视掉一方。
所以,苍楠不如将计就计,天帝觉得,苍楠不会安安分分的等着出嫁,一定会在此期间弄出些幺蛾子来,那她就如他所愿,给他看到他想看到的。
“所以,仙君这是故意让人把她带去天宫的?”阿暮恍然大悟。
苍楠点了点头,道:“不过,话说回来,目前来看,那个叫春夏的丫头,心思单纯,并无害人之心。”
说着,她语气顿了顿,然后接着道:“你派人暗中盯着些,别让她出什么意外。”
阿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她知道,苍楠是还在对花镜的事耿耿于怀。
一个被利益懵逼了的人,真的什么都能做出来,苍楠并不知道花镜是如何跟天宫的人有瓜葛的,但是毕竟是她手下的人,花镜变成如此,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苍楠让人不经意间走漏了苍楠让春夏去九幽送信的消息,果不其然,天帝第一时间便让木坤去拿人了。
同样的明目张胆,同样的厚颜无耻,甚至是对春夏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纵使单纯如她,也隐约猜到了什么,可是碍于权威,她不得不将手里的信交出来。
好在也只是一些家常话,再则就是苍楠对此番婚事的不满,便再也没有其他了。
春夏像上次一样,被放了出来,可她心中却总是惶恐不安的,她总觉得这样做很是对不起苍楠。
毕竟她是苍山镜的人,天帝虽说是一界之主,可终归和苍山镜有些差别的,如此作为,岂不是吃里扒外吗?